南曜

嘴碎就是第一生产力

清醒梦境

官号:@Soulmate·随心  

搭档:画饲养员 @磨刀石 

上一棒:文饲养员 @你想吃什么鱼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画饲养员 @昶夜 




全员疯批

人类啵X兔子赞




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,写了很多天,最后直接从昨天晚上写到了今天早上六点。

所以即便是有一些缺点,也请大家多多包容。心里再不自信,却还是希望你们能够看完这短短的六千多字,然后给我一点反馈。谢谢!









00


又是这个房间,王一博在放至半平的沙发椅里睁开眼睛,已经懒得去看周围的装潢,甚至连一些激烈的情绪都欠奉。


柔和的暖黄色,墙壁贴了同色系壁纸,薄窗帘把床外刺眼的阳光揉成温和的光亮,一切都很惬意.相比自己惨白一片的房间,王一博其实更喜欢这样舒适的环境,这样肖战和他住在一起也更舒服——如果他的对面没有坐着这个变态的话。


变态依旧是笑眯眯的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
 






01


欠债,还钱。


王一博愿意遵守世间法度。所以家里的公司被父亲的情妇掏空,资金链断裂苟延残喘的时候,当父亲出逃母亲跳楼自杀的时候,他都没有想过赖账。房、车、基金甚至是他的名表收藏全部都被拿去抵债还钱,他也只是带着小兔子离开别墅,住进了小小的房间,没有任何怨言。


可面前的这位债主,无疑是最难缠的一个。


王一博每周都会有一两次被他掳走,失去意识地在这张沙发椅上躺几个小时,等他醒来就立刻让他走。他曾无数次在离开后检查自己的身体,没有任何不适,也没有痕迹,对方什么也没对他做。


大千世界无奇不有,你永远不会知道你面前的衣冠禽兽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。就像王一博会和一只兔子相爱,没准就是有神经病愿意看别人睡觉解压。


能放贷的都是有钱人,有钱人都有病,当王一博几次三番想让对方留个号码以后还钱都被拒绝之后,也就随他去了。至少对方不要他钱又不伤他,他烂命一条,要别的也无所谓。


 





 


02


王一博的房间里常年充斥着难闻的消毒水味,他租的房间条件太差了,可是他没办法,他已经无处可去了。在开门时还被隔壁的住户缠上,那个邻居抓着王一博的衣服一脸严肃地问他:“你的兔子没被发现吧?”


“没有”,王一博回答,“他很好。”


这里的住宿条件差,规矩也很多,不许养宠物。好在肖战是兔子精,只要不化出原型就没有什么问题。王一博在房间的角落里放了一只枝条编制的笼子,很小,是他亲手做给肖战的礼物,肖战独自在家时喜欢钻进去打盹,毛茸茸的一只。


王一博进门先看笼子,空的。半年前推开家门,发现家里已经被洗劫一空的恐惧再度找上了门,王一博的心跳漏了一拍,冷汗瞬间爬满了额头。正欲转身,不期然被人从身后抱住:“回来了?”


身后人的兔耳朵软软地垂在了他的肩上,散着奶糖气,王一博知道,他身后的小尾巴也一定在欢快地颤动。没丢,是他的兔子,他的爱人,肖战。


肖战知道他又被人掳走了,所以格外乖顺。从身后走到他身前,拥抱的时候用自己的小耳朵蹭着王一博的脸,甜甜地说:“小博辛苦了。”


很撩人,王一博一把抱起他放在床上,有些凶悍的吻随即附上。毛球似的尾巴在他的手里摇得更加欢畅,肖战开始低低地喘息、呻吟、尖叫。


 


 





03


情事一如既往地激烈欢畅,肖战浑身水洗了一般,连耳朵和尾巴也是湿漉漉的,绒毛被汗水压塌。


王一博在情事上是强势一方,却格外喜欢在肖战的怀里入眠。折腾了一天,晚上又这样尽兴,生出了些困意。他在肖战的臂弯里翻了个身,让自己的胸腹更加紧贴着对方的皮肤,腿也要纠缠在一起,才舒服地闭上了眼。


半梦半醒间,耳边有人轻声问他:“我去杀了那些人好不好?”


“不好!”瞌睡全都醒了,王一博急急地说:“放贷不是本事,能收回来才是手腕。那群人是怎么回事你我都清楚,不能冒这个险!”


肖战看了他一会,神情隐隐有些受伤,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,红彤彤的泪眼:“可是,你不需要我保护你了吗?”


王一博将他抱得更紧了些:“我没有任何可以失去了,除了你。那群人一时半刻找不到这里,我们能一直这样在一起,就是你对我最大的保护……”


“你小时候不是这样说的……” 


“肖战”,王一博打断了他,“我现在只想我们两个都活着。你记着,如果你死了,那我也活不了了。”


 


 


 



04


“我们都是一样的”,这是八岁的王一博在把这只小兔子捡回家时,对它说的第一句话,“所以,你要帮我,让那些人付出代价。”


 





05


每一位生育后的母亲会在激素的作用下去爱自己的孩子,如果话是真的,那么王一博认为他的母亲患上了一种无法分泌这种激素的病。


他很少会在家里见到自己的母亲,八岁的孩子并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。他只见过他的父亲,那个没出息的有钱男人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,把他关进房间,然后在浮夸的欧式沙发上留下难闻的汗液,女人掐着嗓子的叫声会一直钻进王一博的耳朵里。


王一博不曾在鼻青脸肿的童年获得任何来自家人的抚慰,他只是日复一日地被当作没有父母的孩子,做校园里的最底层。


司机会把他按时送到学校,保姆会准备好他的餐食。他的食盒里永远有切得整齐的水果,却从未在降温的夜里被人盖过被子。


王一博无法记起自己是从哪一刻开始,被班里的男生列为可以欺负的对象的,他只知道没有人可以保护他。


男孩间的打架会被视作常事,没有人会在意这是不是单方面压倒式的施暴。老师只会训斥,家长不会追究,也没有家长能帮他追究。找过老师之后是变本加厉的报复,他又无人撑腰。


小胖子一脸横肉地威胁他不许再乘家里的豪车来学校,他这才明白是自己的家世抢了别人的风头。真荒唐,王一博想,这样的家庭,他宁可扔给别人。


司机早就对他的受伤习以为常,曾经不能问主人家里的事,但是眼神里都是不忍,如今却变得十分平淡。受害者无法获得来自一个人的长久同情,感情都会随着时间淡去。


二年级的王一博跳下了车,他的左腿在放学时被人踹了一脚,有些不受力,他只好一瘸一拐地走回家。司机放慢速度在后面跟着他,没有下车。


电视机里有奥特曼,会拯救地球。王一博沿着马路慢慢走,可是巨大的怪兽会踩过渺小的房屋,屋子里是有人的。他们无辜,会尖叫,叫声很小,最终化作一滩肉泥。王一博就是那一滩肉泥,他生活的世界里有英雄,只是英雄不会看见他。









06


走路已经十分困难了,面前却有个东西在挡路。

 

灰色的,长耳垂下来,有绒毛,很小的一只。


是只兔子,王一博想,一只很小的兔子,有妈妈,它只是走丢了。


它和我不一样。


不一样的东西,王一博狠狠踢了它一脚。


灰色的毛团没有在空中拉出弧度,它仅仅在地上翻滚了两圈,随即四脚朝下,拼命往前蹦。


没用的,小小的幼崽经不住这样的一脚,徒劳地挪了两下,两下而已,就动不了一步了。


王一博的脚就悬在上方,他觉得自己应该铲除掉这个异类,就像那些“同学”对他一样。他的右后脚跟落在地上,只要把脚尖踩下去,这条生命就会消失,一滩烂泥。


王一博抬脚走了。


灰色的毛球留在原地,还在喘气。


他没有落下右脚。


他走了大概十米,还是一瘸一拐。


他一瘸一拐地回去了。


左脚的伤让他很难蹲下,他只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用右脚受力。


这只灰兔子应该已经饿了很久,或者伤得很重,王一博离它的距离那么近,它都没再尝试过逃跑。应该是跑不动了吧。


王一博用自己的右脚足足蹲了一个小时,他不断地起来,蹲下,甚至在马路牙上坐了一会,灰毛团依旧一动不动,也没有更大的毛团过来找它。


好吧,王一博伸出手揪了揪它的耳朵,不期然被讨好地蹭了蹭指尖。


没兔子来找你,我们是一样的。


 


 




07


王一博从肖战怀里醒来,这只陪了他十几年的垂耳兔在变成人形时真的很好看。


肖战第一次以人类的姿态出现是在他被捡回去的第三天夜里。


那天的雨大到不可思议,王一博把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,雷声还是像在他耳边响起。闪电会短暂地把房间划亮,他不敢在那一瞬间里睁开眼,那可能会照出什么怪物。

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只知道再睁开眼时,有个人从背后搂着他,眼前被柔软的毛垫盖住。


他去掀,对方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那是我的耳朵。睡吧,没事。”


王一博看着肖战,时隔十几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在那时并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妥。八岁的他只是翻了个身,更深地把自己埋进这个一夜之间从兔变人的妖怪怀里,就像那天之后的每一个夜一样。


肖战是他最好的哥哥,是唯一的亲人。


王一博再没有打过败仗,这只兔子精可以战胜一切欺负他的人。他依旧遍体鳞伤,因为肖战说这可以掩饰他有一只能化人帮助他的兔子的秘密。事实证明肖战是对的,王一博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,虽然像以前一样狼狈,但是没有人发现过肖战。


 


 


 





08


早晨总是充满希望的,连王一博充斥着白色的房间也能被太阳镀成金色。


他今天要出门一趟,肖战的兔粮快吃完了。


起身的动作吵醒了小兔子,他揉揉眼睛,灰色的小兔耳在空中挥了挥,也跟着爬了起来。


王一博默默帮他把压扁的尾巴揉圆,再拽下上衣盖住,才说话:“出去给你买吃的,在家乖乖等着。”


肖战扑上去耍赖:“带我一起,不然你又会被坏人抓走!”


“坏人昨天刚抓了我,至少要消停三天”,王一博接住他,手伸到背后按摩肖战的腰,“你确定今天还能走路,我的兔宝宝?”


“怎么说也被你折腾了三年,不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”,肖战今天格外粘人,不肯放王一博走,“我变得小小的,乖乖的,你把我揣进兜里,好不好?”


王一博已经记不大清楚自己和肖战的第一夜了,对方提了“三年前”他才恍然,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。


那时家里破产,父亲卷款潜逃,偌大的别墅被债主洗劫一空。这对王一博的打击不算大,钱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数字,他只在物质上享受过这东西带来的奢靡,但它买不来真情,他自然看不上眼。


甚至他是有点开心的,他的母亲开始频繁地回家,家里的保险柜还在,里面放着她的一些珠宝私藏,那些足够她衣食无忧地生活剩下的半辈子。


王一博敲开她的卧室门,看着她忙碌的背影,还是生涩地叫了一声:“妈……”


她顿了一下,没有回头,手里拿着一只冰种翡翠吊坠,两只耳坠加上这只吊坠,她拍下的时候花了两千多万。像这样的东西她有很多,大部分已经装进了她的手提袋里。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取出了那两只耳坠,一起放进黑色的绒布袋里,转过身来交到王一博手上,“就当还你这声妈。”


似乎是很难接受这个结局,王一博眼圈立刻红了,他这时已经很难讲出完整的话,只好哽咽地断断续续:“我、我可以撑起这个家……妈,妈妈,你…你就信我一次,行吗?”


他没能等到回答。


但他是有些欣慰的,至少他的母亲在拥有很多时,是愿意分给他一些的。他可以和她和解,曾经的她只是没有那么多的爱,才没有分给他。


他的母亲是和新男友一起离开的,王一博在别墅二楼看着那辆车离开,心底隐隐有些期盼。如果这个男人可以给她很多很多爱,那么她会不会在某一天,给他一点。


王一博很快得到了答案。


新男友卷走了一切,他的母亲从二十六层一跃而下,成功摔成了王一博童年时幻想的一滩烂泥,也结束了自己难以评判的一生。


他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自己母亲的爱。


然后,他和肖战上床了。


 




 


09


王一博还是自己出门了。


肖战今天一反常态,明明连走路都困难,还是执意要变成兔子和王一博出去。如果是小时候还行,肖战是很小的一团,但是他现在也长大了,哪怕按照他自己说的那样变小,也揣不进王一博的兜里了。


很不现实,王一博也不能拎着肖战的笼子去买东西。他不在的时候肖战喜欢变回原型,于是他把小兔子的笼子垫得很舒服,哄他进去接着睡,自己很快就回来。


这个过程耗了很久,最后还是肖战先没了力气,用小兔爪搭在王一博手上,逼他承诺三个小时一定回来才放人走。


王一博顺了顺他垂下来的耳朵,离开了。


 


 


 




10


房间门是开着的,这是王一博回家以后的第一反应,但我出门的时候关上了啊。


邻居从走廊尽头跑过来,他一把抓住王一博的手指向屋内,瞪大的眼睛几乎占了半张脸:“兔子,兔子死了!”


有人拉住邻居,有人拽住他,王一博随手推开身边的人,手里的兔粮散了满地。“拿镇定剂——叫医生!”每一个字都被不断拉长至变形,王一博眼前的画面完全斑驳,大片大片的白刺目,房内间倒作一团。


躺在地上的晾衣架上挂着输液袋,抽屉四敞大开,被踩了一脚的纸页上写着“病历本”。王一博看不见这些,他重新被人从后控制着趴在地上,身后传来针刺的疼痛,有什么药水顺着针头被推进身体。目眦尽裂间的眼前只有那个变了形的编织笼子,王一博出门前仔细放进去的垫子连同他的小兔子不知所踪。


小兔子消失了,这是王一博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。


 


 





11


“还好吗?”


王一博又一次在这个的房间醒来,那个爱看人睡觉的变态债主笑眯眯地看着他,看起来依旧没有任何伤害他的意思。


“肖战呢!”王一博起身大吼,被束缚带勒回沙发椅上,眼泪顺着眼角流出痕迹,又被新的覆盖。


“冷静一下”,债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“你现在状态很差,为了我的安全,我们只能这样谈话。毕竟你伤我,是不用付法律责任的。”


“你什么意思?”王一博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手脚都被束缚带勒住,无法动弹,“把肖战还给我,我没时间和你废话。”


小兔子不经吓,他现在一定躲在哪里发抖,等着自己去救他。他要先把肖战身上的毛梳顺,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

“您出现了自杀倾向”,债主并未理会他的话,自顾自道,“您父亲染上毒瘾,跑进您的病房翻走了您母亲给您的翡翠首饰,我们在您走进住院部大楼之前就已经告诉给您了,可是您依旧走到了门口。”


王一博突然安静下来,缓慢地,闭上了眼睛。


“那套首饰是您觉得很重要的东西,所以当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您认为肖战死了,这代表着您也不想再留在这个世界了对吗?”这话其实很有引导性,讲话人却笑得很亲切,让人无法不顺着他的意思走。


然而王一博不会。他在对方最后一个字出口时猛地睁开了眼睛,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,直直地扎向对方,在三秒钟压迫的对视后微微提起了半边嘴角,像在嘲讽对方的不自量力:“所以呢,你想说什么,我的心理医生?”


“我想说的是…”心理医生见惯了患者犯病,却很少被人这样质问。虽然他的语气音调已经足够平稳,达到了该有的专业水准,但依旧无法压制对方。


“你想说我是个精神病,臆想症?”王一博直视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,“第一次产生幻想是在八岁,患者王一博在校园霸凌和家庭冷暴力之下渴望被人保护,创造了肖战这个角色。这是他能量的来源,给予他陪伴和爱。”


王一博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,大颗大颗的泪珠掉在地上,他在心理医生惊讶的眼神里继续叙述:“病情的进一步加深是在他21岁的时候,他终于得到了来自母亲的一点点温暖,却紧接着听到了对方的死讯,那一夜他第一次尝试割腕自杀,随即自救。自救方式是对幻想人物的索取升级,肖战不再只是他的保护伞,他们上了床。”


“肖战这一角色的出现是患者的自救,他通过对于肖战的索取来给自己建造乌托邦。所以每当他的意志生死一线,这只兔子总能拉他回来。”


“父亲染上毒瘾,混进他所在的精神病院偷走了他母亲留下的首饰,于是他彻底绝望了。”


“他幻想中肖战的死代表着他亲手缔造的救赎,在今日宣告破产”,王一博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冰冷,“所以你们判断,我的病情又一次加剧了。或者说,连我都已经放弃了自己。”


心理医生再也无法维持冷静,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职业素养才能勉强坐在位置上:“您既然清楚自己的病情,为什么还要……”


他的话被再一次打断,“蠢货”,王一博笑道,“兔子死了是我隔壁病房那个精神病说的话,肖战根本没死。”


 


 






12


王一博最终被重新送回病房。


晾衣架是输液架,经常掳走他的“债主”是催眠他的心理医生,隔壁那个总在发疯的邻居只是个被他告知自己养了兔子的精神病人,他的爱人,那只兔子,是他臆想出来的。而他,也是个精神病患者,一个靠幻想过活的,精神病患者。


王一博冷冷地看着复原的病房笑了一声,防止他伤人伤己的束缚带被他三两下挣脱。他不否认自己有病,甚至于他比所有人都了解自己的病情,但这并不耽误他的动作。


心理医生有一点说错了,肖战的死不是他臆想的终结,他的病再也无法被自己掩盖才是。他的世界开始坍塌,他曾经亲手埋藏了真相,如今又被迫打碎了幻想,真正患有精神类疾病的患者王一博直至此刻,才不再允许自己的生命继续。


寻常的东西困不住他,王一博轻而易举地站到了天台上。


天是深蓝色的,晚风很凉,从病号服扣子的空隙里灌进衣服,楼下的树也随之摆动。王一博静静地看着下面,突然很想问问他的母亲,她在跳下去之前,是否也看到了同样的景象。


他听见身后的呼叫,保安,医生,快报警,精神病院处理问题的方式永远就是这几样。


王一博没有回头看,他闭上眼睛,纵身一跃。


 


 





13


下一秒,腰上搂了一双手臂。


王一博睁开眼,笑了起来:“我要是不寻死,你是不是就不再回来。”


 


 





14


谁说虚妄不是现实。











/


好的看完的宝子们先别骂,我必须得解释一下这是个open ending!!毕竟我是个亲妈!

喜欢BE的宝子就不多说了,按照原文看就得了。希望HE的宝子,是这样,文中王一宝把其他人看作“蠢货”,最后用自杀这种方式逼出肖战,就可以看出他其实与众不同对不对?而且我最后留下一句话——谁说虚妄不是现实

那么我们可以这样理解,故事中的肖战和王一博的确存在,只是比常人高了一个维度,在这个低维度的世界无法被人理解,所以才会被认为是“精神病”。

大概类似于纸片人看我们吧。

我确实设计了两种结局,文中也留下了很多伏笔,有感兴趣的宝子可以自行挖掘,甚至能同一个伏笔去佐证HE和BE两种结局。


我真的不行了朋友们,用浓茶吊了自己一宿来写这么烧脑的东西,所以无论多么拙劣,都希望大家轻点批评。

小甜饼和狗勾很快会恢复更新,喜欢这篇文的一定要留下小红心和评论,写了好久的文被肯定,我会很受鼓励的!

爱你们!







下一棒:文饲养员 @私令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画饲养员 @尼福尔海姆 


 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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